Monday, April 19, 2010

燕尾喋的蜕变

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日

大马歌手梁静茹3月在新加坡举行个人演唱会。这个禁让我想起出席她去年10月中在台北个唱的情景。
在那一次举行的第一次售票个唱中,梁静茹回想起5年前,一个人来到台北,第一次度过了在台北的圣诞节,想起在临行前母亲塞在手中的一点钱,细细叮咛要控制用度......她禁不住心中的感触,一边唱歌一边掉泪。
坐在台大综合体育馆的我,也开始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。紧紧依偎着身边的好友,不禁想起七年前独自前往台北求学的情景。
当时一心想要离开的束缚,要到一个陌生的过度从新出发,也就带着在高中毕业后在新加坡饭店打工半年的积蓄,就来到了台北。
没想到这一波的放逐,就一个人在台北度过了四次的春夏秋冬。
第一次来到政大的男生宿舍,看着破旧拥挤的床位,难道就要这样过四年吗?我不禁对未来旁徨了起来。
幸好新闻系忙碌的作业,课堂报告,一天到晚不停的抽考,大小考,让自己没有多余的时间处理思乡的伤口。
大二那年考上了英文辅导系,又进了校园实习电台,忙碌的生活连午休时间也必须到电台播制新闻,甚至拎着便当到课堂便吃便听课。
大二下学期时,在乍暖还寒的春天里参加了救生员训练。近一个月的密集训练期间,都必须在六点下课后马上往校园泳地报到。听着口令,我们一面勉力在水中漂浮,一面唱歌,怎么竟也撑到了最后结业?
与此同时,我也开始修读起大学必修学分之一: 打工。从此,我开始了清晨在宿舍卖早餐,下午在行政大楼当工读生,暑假在图书馆排书,寒假在简餐店洗碗的生涯;甚至兼起了家教,还曾在溪边和学校泳池当过救生员。
大学的四年生涯啊,我是尽量不让它留白。
记得每一次当同学在寒假拎着行李,兴奋洋溢的脸庞写着要回家过年的喜悦;自己却必须搭公车上猫空茶园打工筹措学杂费时,我告诉自己总有一天会苦尽甘来的。
每一次,当我拖着疲惫身心"爬" 到山上的男生宿舍时,看着天空点点闪烁的飞机身影,我告诉自己终有一天会搭上下一班飞机,步上回家的旅途。
也因此,我对梁静茹的激动感同身受。因为我们都相信,凭着努力不懈,契而不舍的毅力,我们终能在他乡闯出一片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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